沈越川蹙起眉:“你没睡?”
萧芸芸抬起埋得低低的头,一双杏眼红得像兔子,时不时浅浅的抽气,像一个难过到极点的婴儿,看起来可怜极了。
也许是红包事件的后遗症,沈越川开始害怕萧芸芸的眼泪。
“不要问了,我告诉过你,国语老师没教我什么是‘矜持’!”萧芸芸往沙发上一坐,“除非你说实话,否则,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
一旦影响到陆氏的利益,股东会立即提议开除他。
她这期待的样子,分明是故意的。
沈越川没再说什么,去洗了个澡,早餐也刚好送过来。
“我在想脑子是个好东西,真希望林知夏有。”萧芸芸的语气十分诚恳。
萧芸芸笑出声来,单手支着下巴,闲闲散散的说:“我吓你的,胆小鬼。”
小丫头义无反顾的样子,大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架势,那种生涩的勇敢,英勇却稚嫩得让人心疼。
她本来就愧对秦韩。
突然,她仰了仰头,似乎是要亲沈越川,沈越川反应很快,及时躲开了。
心寒,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此刻朦朦胧胧中,头上传来熟悉的触感,有什么轻轻柔柔的抚着她的头发,好像……是沈越川的手。
沈越川都明白,握住萧芸芸的手,柔声安抚道:“芸芸,我好一点了,回家没问题。”
穆司爵不知道怎么安慰一个人,只能关上房门把空间留给萧芸芸,去隔壁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