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微愣,原来他讥嘲她是因为这个。并非嘲笑她父母的市侩。
第二天到了警局,她虽然手在整理文件,但心思却在时间上。
祁雪纯好笑,说得好像她对他有要求似的。
“雪纯,这是怎么回事啊?”司妈问。
“你……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那是我的个人隐私!”
祁雪纯心头松了一口气,她急中生智才躺在沙发上装睡,他要再打量下去,那黏糊糊的目光真要让她忍不住睁开眼了。
她竟然还敢提婚礼的事。
“你们可能没留意到,”祁雪纯指着抽屉的最里端,“这种抽屉最里端的挡板有一条缝隙,没有完全和柜体紧挨在一起,在拿取文件袋时,有可能不小心漏了出去,就掉在柜子里了。”
祁雪纯猛地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司俊风冲她挑眉:“没看出来你是个工作狂啊,上个案子才结案多久,你又想查江田的案子了?”
“你喜欢莲花?”司俊风问。
“你就当我背叛了承诺。”他的声音有些累:“我欠你的,以后有机会还你。”
“他将总投资额提高了太多,”祁雪纯秀眉紧蹙:“剩下这百分之四十,我上哪儿凑去啊。”
“还没有确切结果,”助理回答他,“可能因为关键证人没能出席。”
她拿出另一款剪裁简单的小立领款,通体蕾丝女人味爆棚。
“我五岁的时候从孤儿院被养父领养,”司俊风继续说着,“养父每天都会让我做很多事,没做完,或者不做好,就不给我吃饭……一直到现在,如果一天制定的目标没完成,我仍然会吃不下饭,这属于被精神控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