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坐在副驾座上,绑着安全带,抓着安全扶手,视线通过挡风玻璃牢牢盯着穆司爵的车子:“穆司爵究竟想干什么?” 她一向奉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也就没有把阿金的古怪放在心上。
她还在犹豫,沐沐已经替她回答了 许佑宁牵着沐沐下楼,正巧听见阿金跟康瑞城报告穆司爵的行踪。
陆薄言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不记得了。” 穆司爵的神色冰封般冷下去,几乎是下意识地起身扑过来,抱着许佑宁滚下沙发,许佑宁顺势摔在他身上,他推了许佑宁一把,把她压在身|下,牢牢护着她。
穆司爵把许佑宁的逃避理解成心虚,目光骤然变得更冷,声音更是可以掉出冰渣:“许佑宁,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你的药是哪里来的。” “放心。”穆司爵淡淡的说,“我有分寸。”
的确,穆司爵应该很难过的。 穆司爵去了外科,处理后腰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