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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心头一阵厌恶，助理也是这么无理和不懂事，就算不碰上程奕鸣和严妍，齐茉茉栽跟头也是迟早的事。
买菜的卖菜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程总，我实在很为难，”助理抹汗，“我了解了一下，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
严妍摇头。
“严小姐，”电话是酒店前台打来的，“这里有一位程小姐，说是您的亲戚，想要找您谈谈。”
程申儿流着泪摇头，“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们询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出这一点？”祁雪纯追问，“你想隐瞒什么？还是你想误导我们，认定欧飞才是凶手？”
这晚严妍睡得一点也不好。
她拨下一个号码，转过身去，问：“是严妍吗？”
“白唐，你是不是想保袁子欣？”领导一针见血。
“是不是她找不对地方？”严妍猜测，“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侧门找一找。”
“你不是也准备给严妍下毒吗，是被警察发现了才没得手！”
“程奕鸣，你什么意思？”她站直身体，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
管家连连点头。
祁雪纯点头：“欧老的书房，在被烧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