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酒会用的都是上好的酒杯,无缘无故不会碎,除非……是他自己捏碎了杯子。
第二天,大年初一。
餐后,陆薄言回办公室,苏简安在秘书办公室走了一圈,也回来了。
陆薄言坐到沙发上,端起汤,唐慧兰突然问:“简安这次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这一个星期,她没有关注陆薄言的任何消息,也没再哭过,但这并不代表她不想陆薄言。
上了车,苏简安还是会走神,陆薄言和她说话她也是“嗯嗯啊啊”的敷衍着,不知道过去多久,陆薄言说,“到了。”
洛小夕那颗简单的脑袋转了好一会才明白过来苏亦承的意思,点点头:“非常满意。”
陆薄言整个人被什么狠狠的震了一下,他不管胸口的疼痛也不管额头上的鲜血,去找三号手术室,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手术进行,绝对不能!
“两个。”江少恺说,“第一,这一切解决后,你让陆薄言帮我物色一个信得过的经理人帮我爸打理公司,年薪分红公司股份什么的都好谈,我只是不想天天听我爸在我耳边念,明明生了个儿子却分分钟有后继无人的感觉。”
穆司爵轻蔑的冷哼了一声:“小小年纪,学人家玩什么暗恋。”
方方面面她都考虑到了,也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会黑暗有难熬。
此时,八卦新闻已经在网络上炸开。
却没想到,会难熬至此。
她想起正值盛夏的时候,她端着一壶咖啡跑进陆薄言的书房,他承诺冬天带她去法国的酒庄品尝新出窖的红酒。
她懵了一下,心不住的往下沉,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告诉我的啊。”
掼下这八个字,她疾步走回屋内上楼,“嘭”一声摔上房门,拿过手机想给苏亦承打电话,但这么晚了,他会不会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