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洛小夕差点被噎到,“这么严重?后来呢?”
“现在伤口开始痛是正常的。”医生说,“我给你开些止痛药,吃了就会好了。”
她早就说过了,对付无赖,她是有招的!
“小夕!”秦魏冲上来拉住她的手,“你和苏亦承根本就不合适!你还没有意识到吗?你们两个人的性格,根本没有办法长久的在一起,更别提结婚了!你以为现在你们有了一点可能,未来就有希望了吗?你完全错了!”
陆薄言顺了顺她蓬乱的长发:“我不是打电话说我快到家了吗?为什么不在楼下等我?”
都是年轻人,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情要发泄,大家纷纷举手赞同,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
“你先去开会吧。”苏简安说,“我也快到家了。”
“等不及了?”陆薄言笑着,手亲昵的环上苏简安的腰。
陆薄言小小年纪就已经走高冷路线了,没拍几张就走了,她被唐玉兰和妈妈好说歹说留了下来,按照她们的指示摆出各种姿势,快门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
A市飞C市,航程一共是三个半小时。
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如果他还在的话,陆家怎么会三缺一?
但实际上这几天,苏简安的心情指数非但没有飙升,眉头还越锁越深。洛小夕每次给她打电话都能听到她唉声叹气,几次后终于忍不住问她怎么了。
“才不是。”苏简安下意识的否认,“我只是想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准备。”
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动作,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能做得自然而然,不需要有任何顾忌和羞涩了。
洗完澡后,苏简安拿来纸笔,趴在床上拆解陆薄言那个公式,就像正面临一具充满了谜题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