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受过伤,脑子里有淤血,折磨她大半年了,几乎每天生不如死。”司俊风回答,“不做手术,她只能等死,但做手术,她也可能会死。” 傅延点头:“好,我不去农场,以后我都不会再见她。”
“我在这儿休息,你也吃点东西。”她对云楼说。 “爸,我知道了,我会解决的。”
话说间,迟胖敲门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台笔记本。 “你真要得罪总裁?工作真不要了?”
“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多听一听不同意见,没什么坏处。”他以为她没信心。 祁雪纯想了想,“可能因为我失忆了,也可以因为我性格就那样,但现在我愿意跟你们像朋友一样相处。”
“右边胳膊抬起来。”她接着说。 祁雪川抿唇:“别傻了,你明明很害怕,干嘛装作一副冷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