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坐在办公椅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我为什么不进去?”子吟反问。
他一直将她送进了宾馆房间,将行李箱放到了沙发边。 他们在等待什么?
他笑了笑,正准备发动车子,一个身影来到了车边。 “你别闹了,”符媛儿一阵无语,“我得过去了。”
“我能伤她,是因为她心里有我,不然你也伤个试试?” 程子同讥笑:“原来所谓的首席记者,在工作中碰上困难时是这种态度。”
她是为了终究会失去他而哭。 “媛儿……”他心痛到说不出话来,偏偏他连伸手为她拭泪的资格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