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麻烦了,”符媛儿站起来说道,“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有一条小溪,我想去小溪里洗澡。”
“彻底分了,什么意思?”严妍不明白。
“万一他真知道什么呢?”严妍不放心。
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桌上只留了两三瓶。
“你跟她说了我的事情?”符媛儿问。
“程少爷厌烦我了是不是,”她故作可怜,“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防备着,你不懂我心里的苦……”
她们的本意,也只是想拍陆少爷出糗而已,没想过什么香艳的画面。
子吟如果能暗中帮助程子同的话,这绝对是打垮程家最好的机会。
很显然,程子同也想到了这一点。
“……凭什么这次又让我去,上次就是我去的,那里条件那么艰苦,怎么也得轮流来吧。”
“他如果真能把持住,怎么会将程木樱折磨成那样,”程子同打断她的话,“偏偏做了的事情还不敢承认,躲起来当缩头乌龟,也就是程木樱不找他算账,否则程家早就将他的腿打断了……”
符媛儿特意让
好久好久,月亮才又从云层中出来,轻柔的月光洒落窗前。
他拿起宣传单来到电梯口,想要将它扔掉,忽然,他发现宣传单上被人画了一个箭头。
“我得去附近村子里借点工具,”师傅对她说,“你在这儿等等?”
“程子同,你怎么像个小孩子……”她撇了撇嘴,再这样下去,他冷峻淡漠的人设就要不保了。
车子开到酒店前,还没停稳,一个人影已匆匆走到了驾驶位。他同样没有说话,也没问她是不是愿意跟他走。
但此刻朱先生却回避着她的目光,不知道是在忌惮什么。程子同没有反驳,跟着她走楼梯。
符媛儿松了一口气。“这可是关于地位的问题,谁能不狠……”
如果化验单上这个孩子不是程子同的,谁能告诉她,经手人是谁!程子同没睡着,只是有点昏沉,他睁开双眼看她,嘴唇动了动没叫出声来。
她担心爷爷刚才的态度吓到妈妈。他一点也不介意刚才的话被程子同听到,他对自己用的“子吟”这张牌是有多自信。
“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个成为了现在最关键的问题。符媛儿无语以对,虽说程奕鸣只是进了检查室而不是急救室,但她这个“肇事者”也很理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