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陆薄言,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 因为生理期痛得太厉害,陆薄言带她看过中医,带回来几大包苦死人不偿命的中药,苏简安几天前就已经吃完了,但害怕陆薄言带她去复诊,又要吃药,所以一直不动声色。
苏简安站起来,低着头小声说:“秘书说你要12点才能回来啊,我回酒店一个人呆着多无聊?” 苏简安好好一会才过神来,正寻思着怎么和他打招呼才能消除昨天突然而又诡异的尴尬时,他已经面无表情的从她的面前走了过去,头也不回的下楼。
她是怕扫了苏简安的兴,可是那三个人哪里会对苏简安造成太大的影响,她粲然一笑:“唔,妈妈,你是要我帮忙招待来宾吗?” 现在真相被苏简安慢慢揭开,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像刀一样刺向她。
苏简安:“……”什么叫狂?这就是啊! 苏简安想想也是,看见了又能怎么样?而且……十几年不见了,陆薄言不一定能认出她来吧?说不定他们曾经擦肩而过呢。
他的眸底掠过一抹不自然,别开目光:“去换身衣服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韩若曦就站在最后的黑暗处,把这些议论一字不漏的听进了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