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人命，和让人失去希望和信念，哪一个更残忍？”祁雪纯反问。她不以为然的轻哼，在沙发上坐下，“司俊风，你老实交代，对程申儿做了什么？”

“我连敬你三杯。”敬得越多越表示安慰，拦都拦不住。祁雪纯苦笑，学姐一片好心，却不知道他并非没有留下东西。

祁雪纯淡定的拿出电话发消息，看着就像抽空回复消息似的，她给宫警官发消息：速查无线输送。你固定在这里，不把钱掏空不让你走。

他终于在这时松开了她，低哑的嗓音充满威胁：“再说这样的话，我不会轻易放过你……”欧飞无可奈何：“可以，她家小区里有监控……警官，你们可以给我保密吗，不能让我太太知道……”

“二姑妈这里有点问题，”司俊风直言不讳，指了指脑袋，“医生说她在熟悉的地方生活对病情有帮助。”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

祁雪纯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而海里，那个人竟然抓着一个救生圈，越漂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