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好整以暇看着她:“我问你收腰这里紧不紧,你结巴什么?”
可他突然就要结婚了,对方不是什么大财团的娇贵千金,而是一个女法医。
这男人也太狂了,她要做点什么讨回尊严!
“我……”苏简安回过身咬着唇她当然是想回自己房间去啊!
“谁说我处于劣势的?”苏简安把洛小夕挑的睡衣塞回去,直接拿了一件黑色的qing趣睡衣,“我和陆薄言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房间相距不到十米;我们每天早晚都要见面,还有一本结婚证,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陆太太……明明是我占优势比较多。”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收拾东西。”
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不分昼夜的工作,公司和家两点一线,偶尔出席参加酒会,偶尔去打场球,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
陆薄言眯了眯眼,语气中依旧喜怒难辨:“谁告诉你你去看江少恺对我没影响的?”
“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他强调,“光是现在这样,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
苏媛媛脸色一变:“苏简安,你想干什么?”
陆薄言意外的纵容她,只说:“好,我们不打了。”
两人都准备好,已经是7点30分,苏简安看时间还早,关上房门一本正经的和陆薄言说:“和上次一样,我不是故意抱你的,而且这次我根本不知道我和你睡了。”
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
不过他已经不打算亡羊补牢,他选择带苏简安进入他的另一个世界。
陆薄言的目光骤然变得更加危险,整个人又靠近她几分:“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跳舞?”
陆薄言放下早报:“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