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也是听他的话吗?”程申儿反问。
“知道我为什么故意?”他反而嬉笑的勾起唇角,“因为我想看你吃醋,现在看,我的目的达到了。”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住在距离A市一百公里的小镇。
申儿成为笑柄。
而她正好端着酒盘在他附近。
祁雪纯沉默的扒拉着便当。
司俊风勾唇一笑:“我该干的事,不就是你?”
管家将门口的东西收拾起来,忽然一拍脑门,哎,三小姐不会是掀桌去了吧。
“我是学校主任,你也品学兼优,怎么就不能进数学社了!”主任打包票。
祁雪纯抬眼看他,眼波淡然:“你腹部的那条伤疤应该是两年前落下的,伤口深入一厘米左右,对方左手持匕首,往上刺入。”
“鹿晨集团,姚启然……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警局办公室里,白唐对着报告问道。
后来也是在司俊风的“分析”下,她找到了“慕青”。
袁子欣咬唇,“祁雪纯你的问题跟这件案子有关吗?你查我户……”
“你不问为什么我不让你负责司俊风公司的案子?”白唐倒是有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