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将工作证往上往后移,对方随之抬头,被她早准备好的拳头往下颚一打,牙齿立即咬住了舌头。 司俊风没怀疑,只是仔细打量受伤的地方,“伤口在头发里,就算留疤也不会破相。”
“嘿!”胖表妹怒起,这次真挥拳头了。 “我在楼上看到你来了,既然你不上楼,我只好下楼了。”江田说。
她心头咯噔,大叫不妙,凶手的匕首已经举起,她就算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能说一说你和纪露露真正的关系吗?”祁雪纯看着他。
中年男人微愣,眼中放出凶狠的杀机。 的确是。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他浑身一怔,猛地从魔怔中清醒过来,撤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