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限定
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
然而，电梯门已经关闭。
快步赶来的祁雪纯等人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他们迅速靠近餐厅，发现餐厅门被两把大锁锁住。
“你来真的！”司俊风站了起来。
司俊风没搭腔，转而问道：“你对莫子楠了解多少？”
“今晚上你没白来，”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
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请你配合我们调查。”
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那我也直接问你，”白唐回答，“申辩会你为什么缺席？你知道这关系着祁雪纯的工作问题吗？”
司爷爷脸上浮现笑容，端起酒杯，但眼底却毫无笑意。
她又在胡思乱想，而且将杜明和司俊风做比较……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以前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至于他为什么找不到祁雪纯，程申儿也一定知道答案。
她一觉醒来，渐渐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尤其对蒋文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