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魏疑惑,“所以?”
接通电话,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其实很简单啊。”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作案过程”,“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但是她不想要孩子,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是芸芸的朋友,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你听到的那句话,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
第二次和第三次,几乎是一开始振铃她就把电话挂了。
她哭得喘不过气来,最后只能大口大口的抽着气,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眼泪打湿了苏亦承的衣服,却还是咬着牙,什么都不肯说。
陆薄言刚好打完电话,看了看她:“好点没有?”
如果她不当模特,不喜欢苏亦承,就不会和父亲闹僵。
“没劲。”秦魏失望的叹了口气,“酒店的女服务员帮你换的,换下来的衣服已经帮你洗过烘干了。”
陆薄言也不为难组长,“我不介意走程序做申请。半个小时后我再来找你?”
“是吗?”康瑞城根本不在意苏简安的威胁,笑着说,“你能不能找到我的犯罪证据是个未知数。不过”他晃了晃手里的文件袋,“我可是替你找到陆薄言的犯罪证据了。”
沈越川的背脊突然发凉。
陆薄言想了想:“太多年了,记不清楚。”
最后,她只写了一句:我不恨你了,请你幸福。
陆薄言天生警觉,她要很小心才行,不然被他发现她要跑,他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打断她的腿。
没走几步,陆薄言果然问:“怎么回事?”
苏简安每说一句,陆薄言的神色就颓然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