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之后、和苏简安结婚之前的那十四年,他确实从来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陆薄言依稀记起来,这是他不久前用过的套路。
唐玉兰停了一下,仿佛是在回忆,过了片刻才说:“薄言小时候,我也给他织毛衣。有一年春末给他织了一件毛衣,织好已经夏天了,到了秋天能穿的时候又发现,已经不合身了,最后寄给了山区的孩子。那之后我就记得了:年末帮孩子们织毛衣,可以织得合身一点;但是年初织的毛衣,要织得大一点。” 苏简安点点头,想到康瑞城留在国内没有带走的那些落网的手下,好奇他们会怎么样。
苏简安朝着小家伙伸出手:“念念,阿姨抱。让爸爸去吃早餐,好不好?” 具体怎么回事,苏简安并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叶落怀孕几率微乎其微的事情。
这种时候,苏简安才明白陆薄言平时拉着她一起锻炼的良苦用心。 如果不是懂这么多,他的童年其实可以更单纯、更快乐、更像个孩子。
这时,苏洪远走过来,说:“简安,我就不留下来了。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这时,所有人都已经回到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