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投诉祁雪纯，假装识破了祁雪纯的警察身份，去投诉她骗你投资！”程申儿冷冷说道。
接着他又在手机里调出一份资料，放到了她面前，“证据。”
祁雪纯心头一愣，原来这个年轻女孩，是这样看到她和杜明的关系。
“对，让奈儿出来道个歉。”另有一些人附和。
助理微愣，没再说什么，只在心里嘀咕，这几天司总心情很好。
欧大依言照做：“案发当晚，我顶替了一个宾客的名字，混进了派对。”
他的提议，似乎也不是一点用处没有。
言语间满满的暗示。
“错，假牙。”
“我没有搞错，”程申儿大喊着否认：“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你还说心里没我吗？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为什么？”
司俊风深知这次耽误了大事，“我已经让美华撤销投诉。”
“碰上棘手的案子，会熬夜。”
祁雪纯疑惑：“钱呢？”
祁雪纯点头，暂时放下这个疑问，随助手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