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气得眼睛都冒火,她混迹江湖这么久,几时受过这种屈辱。
“流|氓”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他已经不止流|氓了好吗!
陆薄言临时有事去了书房,苏简安看着凌乱的大床,想收拾一下房间,刘婶及时的上来拦住她。
想到这里,苏亦承的目光更沉,他踩下油门,车子拐了一个弯,开上了另一条路。
所以说,你永远不知道命运会在下一刻给你什么惊喜。
“前几天发生了一些事,我对我们的婚姻失去信心。你问我为什么变得那么奇怪,我不是不想回答你,而是答不出来。”
不是生理上的不适,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可今天,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
陆薄言把她拉进怀里:“想我了?”
这个时候,陆薄言才应付完合作方,正在包间里休息。
苏简安看着被挂掉的电话,叹了叹气:“有色忘友。”
过去的几年里,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
“你想,你想……”洛小夕十分罕见的说不出话来,但为了底气,还是倔强的看着苏亦承,找了个替代词,“那个!”
苏简安点了点头,抿着唇角像是在笑,却不说话。
她好像明白陆薄言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公司在国内成立总部的时候,他疯狂的扩张公司的版图,沈越川也跟着他忙得天昏地暗,曾经问过他要把陆氏扩张到什么程度才会满足收手。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恐惧和焦虑肆意填|满了所有的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