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末的清早,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苏简安打了个冷颤:“干嘛这个表情?你和韩若曦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啊。”
“姐夫!”(未完待续)
他放下电话,蹙着眉走过去:“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
可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陆薄言浅浅握了握唐杨明的手:“原来唐先生和我太太是校友,幸会。”
唐玉兰把苏简安的手交到陆薄言手上:“薄言,你带简安去看看,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
陆薄言挂了电话,没多久沈越川就打了过来和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他靠着座椅的靠背,一手拿着手机,空闲的另一只手随意勾起苏简安一缕长发在指间缠来绕去,悠闲的动作和他严肃的语气严重违和。
沈越川拎着车钥匙朝着苏简安挥了挥手,用口型告诉她:“车子交给我,放心回去。”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四壁白茫茫的病房,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医生却说她走了,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
陆薄言不看她,声音还有些粗:“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她眨巴眨巴眼睛,仿佛扑闪的睫毛都承载着期待。
苏简安倒抽一口凉气,瞬间清醒了:“陆、陆薄言!”
苏简安多少有些意外,她对陆薄言的了解虽然不彻底,但有些习惯,陆薄言和苏亦承如出一辙他们对穿和用的要求高得堪比珠穆朗玛峰,用惯了的东西轻易不换。
“我们跟我哥一起。”苏简安暗示性的捏了捏陆薄言的手,低声说,“我要知道车上那个是不是他的新女朋友。”
唐玉兰热衷慈善,而做慈善之外的时间,她也安排得满满当当:打麻将、园艺、上美容院、茶楼。兴趣来了的时候,她甚至会报名跟团去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