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爷爷,我问的不是这个。”
她对着陌生的天花板呆呆注视几秒钟,再看周围环境。
杨婶慌了,大喊道:“人是我杀的,是我杀的,跟我儿子没关系,没关系……”
祁雪纯微愣,才瞧见司俊风坐在自己身边。
祁雪纯似乎明白了,他自信能搞定两个女人,她的成全反而伤了他的自信。
“他那么有钱,我拿一块手表怎么了,我妈还在他家干活呢,大不了扣我妈的工资,但他一定不肯,我就抢,抢手表的时候我不小心推了他一下,谁知道他要报警叫人,我瞧见桌上有一把刀,我就拿起来捅他……”
刚被他解围,这会儿又被追问,祁妈着实跟不上节奏,但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是六点半进的书房,等到饥肠辘辘时,他看一眼时间,已经八点半。
司爷爷则憋着一股气,“申儿,有些话要想好了再说。”
司俊风严肃的板起面孔:“好好办案子。”
看来,一切事情都会随着莫子楠的离开,而消散。
一个小时后,测试结束。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祁雪纯回到家,却是怎么也休息不了,上网查看了很多与精神控制有关的内容。
往路人纷纷拿着手机怼拍,一边拍一边议论:“刚才那个女警察真帅。”
此处位于距离A市中心一百多公里的地方,一处民宿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