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包厢门拉上,搂着符媛儿从侧门离开了会所。 他拿起电话打给助理:“程木樱有消息吗?”
“不清楚,”程子同摇头,“说不好又是一个陷阱,你最好不要管。” “怎么了?”她感觉到他情绪里的异常,心头不由一紧,“是不是我妈……”
符媛儿见这里都是女人倒酒,她也没脾气,拿起一瓶酒往杯子里倒。 在程子同眼里,她也是个傻子吧。
“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她问。 她的情绪越激动,表示她对他越在乎。
董事们微微点头,谁也没出声。 以后,他不能再用他头上的伤疤来要挟她做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