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资料一直在她手上，她没有任何途径可以把资料转交给陆薄言和穆司爵。沐沐年龄还小，不太懂人情世故的东西，再加上注意力都在康瑞城身上，他根本感受不到当下的尴尬。

陆薄言的行程都是由秘书和助理安排的，如果他有什么事，他会提前和秘书打招呼，让秘书把那段时间空出来。萧芸芸注意到苏韵锦的眼泪，走过去坐到苏韵锦身边，安慰她说：“妈妈，没事了。”

萧芸芸看了看时间，距离开卷考试还有三十分钟，现在正好是考生进场的时间。“请说”宋季青点点头，同时配合的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多年前，为了完成康瑞城交代下来的任务，她必须出现在类似的场合，见过比这更加赤|裸的目光。许佑宁明显在演戏，穆司爵不能就这样看着许佑宁，否则康瑞城一定会察觉什么。

那种睡意非常模糊，像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在她身上，只是模糊了她的思绪，并不能让她陷入熟睡。陆薄言转移话题，声音有些凝重，问道：“司爵，你有没有什么计划？”

“嗯。”苏韵锦的眼泪又滑下来，“这个妈妈也知道。”女孩子很细心，一样一样打开仔细检查，都没什么好可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