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心里松了一口气,司妈还算理智。
“不定期会出现。”医生点头。
祁雪纯想拿到“证据”,要么用“偷的”,但秦佳儿竟然摆了这么一个陷阱,不可能让她偷到。
祁雪纯往会议室里看一眼,“其实……”
打靶自然要打靶心,擒贼就要擒最大的。
他以为她没听到,又低着嗓子说:“烫得还很厉害,雪纯,你开门让我拿个药。”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和江老板联手陷害我爸?”她喝问。
章非云微微一笑,神色间却若有所思。
“表哥想弄死我?”章非云故意拔高音调,“不可能的事,表哥是我最崇拜的人,他爱护我还来不及,是不是,表哥?”
“俊风爸一辈子经营公司,”司妈叹气,“让他在公司最鼎盛的时候放弃,有可能,但现在放弃,他只会认为自己是逃兵!你想想,如果俊风知道了,一定坚持收购他爸的公司,到时候俩父子不就闹起来了!”
秦佳儿在司妈房间里的阴凉处摆上了两杯水,两杯水前面放了一个木架,项链挂在木架上。
秦佳儿一听“外联部”三个字,神色陡变,“你说的,是司俊风的公司吗?”
“她让我离开司俊风。”祁雪纯坦言。
哎,这一家子人,难搞。
她担心秦佳儿怀疑,所以没给两人发请柬。但请柬这种小事难不到许青如。
“哈……”他呼出一口在掌心闻了闻,嗯,冷薄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