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政阿姨来公寓做过清洁,客厅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一尘不染,但洛小夕还没回来,苏亦承也不给她打电话,换了一身居家服,买来的东西该放厨房的放厨房,该进冰箱的进冰箱,然后蒸饭,处理食材开始做菜。
这个晚上,陆薄言彻夜没有入眠,直到天快要亮时才合了一会眼。
洛小夕懒得想么多,冷哼了一声:“嫌我蠢还要我,那你不是更蠢吗?”
然而她的下一口气还悬在喉咙口,就又听见陆薄言说:
“我回观众席。”苏亦承挣开洛小夕的手,看四周无人,这才放心下来。
过去的几年里,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
苏亦承也就不再刁难她了:“快点把文件翻译出来,晚上请你吃饭。”
可掌心下的地方明明那么痛,好像有人拿着一把刀在里面翻搅一样,痛得她不欲生,好像下一秒就要死过去。
“你连钥匙都给我了,还介意我来?”
Candy摇摇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那样开朗乐观的人哭成这样,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苏亦承终于彻底摆脱她了。
司机光顾着琢磨,苏亦承一上车就开始看文件,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长焦镜头在缓缓的收起来,而刚才苏亦承和洛小夕一起从公寓出来的一幕,已经被完整的纪录下来。
不等洛小夕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又成了苏亦承的领地,可是他吻得并不像以前那么凶狠,而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示范,然后告诉她这叫什么,技巧在哪里,十分的尽职尽责。
洛小夕第一次在他的脸上看见这种充满了成就感的笑容,好像他做了一件让自己非常满足的事情。
她没有来过秦魏这里,但说她要上去1203的时候,管理员暧|昧的笑了笑:“秦先生刚回来呢。”
给她倒了水,她又不要,眼巴巴的盯着他手里的杯子,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抢过去,猛喝几口白开水,一脸得意的笑着说:“你叫我不要碰你的东西,我就碰!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