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皱眉,他让女秘书通知了祁雪纯,难道她没收到通知?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杨婶,你去哪儿?”祁雪纯忽然拔高音调。 蒋文慌忙摇头:“没有这回事,你别乱说。”
“咳咳!”话没说完,白唐忽然咳了两声。 “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祁雪纯关切的询问。
他拿上文件袋便离去,从头到尾,两人没说一句话。 白唐点头,“这个商贸协会的情况我还真了解一些,他们的会员来自全国各地,各行各业,你知道很多生意人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所以你会感觉情况很复杂。”
宾客们议论开来,什么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然而,孙教授给蒋文端上一杯咖啡后,便回到书桌前处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