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书？”祁雪纯回答，“还在文件柜里。”
她没碰上任何阻拦，顺利到达他的办公室。
这不是刑事案，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而她想要知道的，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
司爷爷淡定轻笑：“何以见得？”
“两位有话好说。”他说着，已将两个什么东西快速塞入了两人的西服口袋。
“……因为对方是于太太，我就不能买下自己喜欢的裙子吗……他说我不懂人情世故，一件裙子没什么，但得罪了人路会越走越窄……”
祁雪纯微愣：“司奶奶，你怎么知道？”
祁雪纯思考着自己要不要亮出证件，司俊风冲她轻轻摇头，他已看到拦车杆上写着的公司的名字。
她毫不犹豫转身冲进了车流。
她能啪啪打自己的脸么。
她满心满眼都是担心他，顾不了其他。
“这样。”他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刚才她也迅速的瞟了一眼，看到“助理郝”三个字。
祁雪纯诧异，“您还有一个女儿？”她是第一次听说。
“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