礁石群中走出一个人影，低声一笑，摘下了面具。祁雪纯没否认，没错，她分得清孰轻孰重。

“我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你……”祁雪川不明白。

祁雪纯眼中波光闪动，但她没说话。闻声，所有人齐齐看了过去，只见是高薇带着几个保镖走了进来。

“你的主业是网络，副业是纹身吗？”祁雪纯接着问。她愣了。

“那是什么？”司俊风已起身迎上前，直接从托盘里端起茶杯。“生活，”程申儿回答，“平静的生活。”

她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不是吗。医学生一愣，这才感觉到来自一个男人的浓烈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