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多晾他,他是一个不知道珍惜的人。”祁雪纯说道。
“小姑娘,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祁雪川耸肩:“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
“真看不出来,司总那么严肃的一个人,竟然是个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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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平常工作也忙,经常需要我提醒,”她语调愉悦,“我爸本来有三高的,自从我在他身边照顾之后,医生都说他的三高情况缓解了很多。”
不远处,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
病房里,气氛没那么紧张了。
衣物扔下去是轻的,柔的,不会砸伤人。
司俊风想赶人,但被祁雪纯瞪住了,“程太太,请坐。”
司妈就是想看看,程申儿有没有故意挑拨离间。
“我看宗旨只有一个,要将他和程申儿分开,”祁爸说道,“这也是给谌家一个态度。”
他的脑子真是够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窥到事情全貌。
但越想越不对劲,如果司俊风不在房间,祁雪川怎么进去拿到药片的?
“喜欢,但更喜欢把它撕开。”
开会得专心,被员工发现你摸鱼,很丢脸。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