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被子下床:“我跟你一起去工地!”
最后擦干净唇上的口红,苏简安从镜子里看见陆薄言进来,下一秒就有温热的身躯贴上她的背,陆薄言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低头吻上她的颈项。
另一边,苏简安怎么都笑不出来。
苏简安语气淡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这无异于是往陆薄言的怒火上浇油。
她并非空口说说而已,接下来的动作是真的有所加快,归整各种资料和讯息的速度飞一般的快。
“又虐狗。简安,甜蜜坏了吧?”
她突然更加不安了,走过去,“爸,妈,怎么了?”
可他说的事情……好像和她有关?
房间陷入寂静很久,苏简安才低低的问:“薄言,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我不是警察,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别说推你们,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
去世的原因,似乎没有那么简单,跟古村里的一些人有关,但后来不了了之。
检阅成果,研究了一番陆薄言的表情,苏简安得出结论:“我们身后的铁塔看起来都比你开心。”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只是在安慰她。
“我很清楚。”苏简安看着江少恺,目光里的茫然无助终于无需再掩饰,“可是,少恺,我别无选择。”
她疯了才会以为是陆薄言。
康瑞城只是笑,笑得如一条剧毒的蛇,又很开心:“和姓陆的有关系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儿子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