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呆在房间,罕见的感到紧张。 陆薄言风轻云淡的说:“你承认之前,我并不确定。”
江少恺和闫队几个人纷纷保证,苏简安还是心乱如麻。 洪山从破旧的帆布包里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苏小姐,你给我留个电话和地址。我老婆康复了,我们一定要登门好好谢谢你。”
可是她不能在沈越川面前露出破绽,强装平静的扫了一眼协议书,跟她之前拟的那份差不多,只是在财产分割的条例上有所改动。 毕竟陆氏过去的地位摆在那儿,陆薄言这个人又深不可测,他会用什么方法救回陆氏没人能说得准。现在就避他如洪水猛兽,万一他杀了个回马枪,将来不好相见。
尽管忙碌了一天,眉宇间满布倦色,陆薄言的吃相也依然优雅养眼。 “……我当然不是要你说得这么直接。”苏简安说,“你可以想个别的方式说,不让他们联想到我就行。”
接受进一步的调查、测谎、配合取证,任何流程她都十分平静,而且思路清晰,这位调查提供了很多方便。 “有点忙,但我们在一步步接近真相。”苏简安把空闲的手也泡进热水里,“你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