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教堂分裂成两个世界。

到那时，沈越川一定会感动到飙泪吧？

沈越川没有说话。

唐玉兰看着漫无边际的夜色，叹了口气：“不知道佑宁怎么样了。”

“……”康瑞城有些不自在，神色里透着为难，说，“下次，我尽量改过来。”

“芸芸，我答应过你爸爸的话，我全都记得。”说着，沈越川已经不动声色的圈住萧芸芸的腰，额头亲昵的抵上她的额头，这才接着说，“包括照顾你的事情。”

“不是。”

萧芸芸必须承认，她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沐沐才五岁，并没有强烈的是非善恶观念。

再给她一个孩子，等于又加重了她的责任和义务。

要么消灭穆司爵这个肉中刺，要么确定许佑宁的身份。

没他们什么事。

萧芸芸长那么大，从来没有被那么无理地对待过，所以当时沈越川在医院对她所做的一切，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小家伙“嗯”了声，很配合的点头。

沐沐点点头，认真的保证道：“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佑宁阿姨的。”

她害怕的是，穆司爵已经彻底对她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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