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不是不害怕,她已经豁出去了。 听这话的意思,子吟已经跟他“解释”过兔子的事情了。
“难道你不怕吗?”符媛儿轻哼。 接着,符媛儿又说,“她可是从剧组专门跑过来找你的,见不见,你自己拿主意吧。”
子卿也愣了一下,“你认识我?” 她今天有通告,到现场会有化妆师给她捯饬。
符媛儿淡淡一笑,这个酒保是真心想卖酒吗?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爷爷,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
说完,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再一抽,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 “不听话的人,我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