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借口逼着自己躺到床上,苏简安却丝毫感觉不到睡意,睁着干涩的眼睛,目光没有焦距。
她睡着的时候永远像个孩子,安分下来总是浅浅的呼吸,长长的睫毛安静的垂着,无辜得让人不忍心碰她哪怕是一小下。
昨天的事情浮上脑海,她诧异的看着床边的陆薄言:“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陆薄言竟然有撕毁的冲动。
苏简安还偏偏就不喜欢红玫瑰,又是一大束花连带卡片扔进了垃圾桶里。
陆薄言睁开眼睛,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现在和以前不一样。”
“不然呢?”苏亦承走过来,“我都是为了你,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
其实,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这个时候,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
除了她,床上没有第二个人。
打完这一圈,苏简安已经琢磨出一些小技巧了,渐渐有了兴趣,陆薄言见她玩得正开心,让她一个人玩,他上楼去处理点事情。
江少恺“嘶”了声,突然捂住了苏简安的嘴巴:“闫队,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只有两个女性,一个是刑警,另一个就是她了,她带着白色的手套,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
“我落难了你还笑!是不是朋友!”江少恺用文件捂住脸,“你知道昨天看照片的时候我是什么感觉吗有一种我在菜市场挑猪肉的错觉。”
她看向苏亦承,撇了撇嘴角:“你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这么认真干屁啊!以为我多稀罕你呢。”
就算是为了用上这管药膏,她也要早点睡。
“睡觉。”苏亦承躲开洛小夕的目光,用长腿把她压住,“别再乱动了,否则……我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