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关注的重点全在苏简安的前半句,她说了“又”。
陆薄言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散会。”
“操,穿成这样不就是站街的吗!”男人怒目圆瞪,“还是说你要先付钱再做啊?”
他强势地把苏简安拉到了自己身边,宣示主权一样揽着她的腰,目光冷冷的看着赵燃:“你认识我太太?”
“简安……”
那样羞赧的神情,这样诱惑的姿态,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
“谢谢你啊。”苏简安笑了笑,“大学和在美国的时候,你都帮了我不少。江少恺,真的谢谢你。”
“张玫,你哥的首席秘书。”陆薄言有些诧异,“你不认识?”
“唔,我是法医。”苏简安喝了口果汁,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用刀解剖尸体啦,化验啦,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
陆薄言看着她,唇角的笑意更深。
陆薄言岂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打算再计较这件事,转了话题:“早上的新闻看了没有?”
“生病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苏简安用安慰的语气和陆薄言说,“你承认自己病了,我不会笑你的。”
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
他瞒了这么多年,等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想再顾忌什么。
于是,苏简安就这么错失了此生唯一的机会。
“这是唯一的选择。”陆薄言躺到床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整夜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