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存在？”

“啧啧，就没见过腿这么白的。”

“当然！”严妈回答得理所当然，“你跟着我就行，不想说话，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客户姓程。”

她没在意，继续投入到排练中。

程奕鸣不明白。

她留了一个心眼，默默坐到餐桌前吃包子。

严妍一愣，继而又笑了，亏损十一年的生产线还能继续……吴瑞安的感情观，原来是跟他爸学的。

“你不信是吗，”严妍也无所谓，“那我们没得谈了，只能走着瞧了。”

只是这样也让她更加愧疚，因为她根本没法回报他这份感情。

“冯总。”她倚在通往洗手间必经的拐角处等待。

她疑惑的关上门，还没站稳，孩子的哭声又响起了。

这不，轮到严妍和程奕鸣了，她又出来作怪。

但她也知道，奇迹是用来期盼的，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

严妍激动得微微颤抖，一下子给院子鞠躬好几个。

严妍闭上双眼，暗自握紧拳头，深深呼吸调解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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