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佑宁心里，他到底有多不堪，才能做出这种事？

苏韵锦看着沈越川的脸，这么多年来，这张脸活在她的记忆里，活在他的梦里……偏偏现实中无处找寻。

“……”

萧芸芸买的是街上常见的早餐，熬得粒粒开花的粥、茶香诱人的茶叶蛋，另外还有炸得金黄酥脆的油条和两杯豆浆。

“不用，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呢。”阿光挤出一抹笑，“七哥故意让你调查我，那个时候如果你拉我垫背的话，七哥肯定会把我送到一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再骗你说我已经被处理了。但你没有，说明你还是够义气的，我帮你这点算什么。”

说完，穆司爵挂了电话，离开会所。

哪怕只是听听沈越川的声音也好，她只想在最慌乱的时候，从沈越川的声音里找到一点安慰。

没错，他确实如阿光所想他对许佑宁下不了杀手。

他的语气称不上多么严肃，神色里也没有丝毫威胁，再加上他平时爱开玩笑，按理来说，他的话起不了任何恐吓作用才对。

凭着康瑞城对许佑宁的了解，她可以这样云淡风轻提起曾经让她伤心的事情，多半是因为她已经认清自己和穆司爵没有可能的现实。

“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越川，这关乎你的生命和未来的生活，我怎么可能跟你开玩笑？”

“……”萧芸芸心想：完了。

话音刚落，就有几个男人冲着萧芸芸走过来，从四面包围了萧芸芸。

“突然想吃包子。”江烨蹙了蹙眉，“不过，医院的餐厅没有卖吧？”

穆司爵转过身来，看着阿光：“你没有让我失望。”

沈越川知道苏韵锦想说什么，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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