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将毛巾拿过来，“我来擦。”秘书按了楼层键，电梯门缓缓将要关上。

秘书蹙眉眸中透着不屑，不过就是碰了一下，她至于这么柔弱？严妍抬了一下眼皮，“你不识字？”

“我补充进去的材料怎么样？”但他的动作稍微慢点，他的人打去电话时，对方回复刚定了机票赶来。

“你还不知道吧，程子同偷走了我设计的程序，”子卿冷笑，“他还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竟然还找警察查我们！”“程子同……我们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所以，她会感觉到心痛难受，当他故意偏袒子吟的时候。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直接让她晋升……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子吟？”她疑惑的接起电话，却听那边传来一阵哭声。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但她提出条件，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