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她在爷爷身边坐下,“您感觉怎么样?” “我怎么不一样了?”
程子同没松手,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忽然说:“你的意思,是不是符碧凝在这酒里动了手脚?” 程子同往前踱步,淡声道:“太奶奶避而不见,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
他对她这么用心,显得她的“炮筒干花瓣”仪式实在有点简陋了。 “猎人设下圈套想抓住老虎,但不知道老虎想借机进入他的猪圈,吃掉他所有的猪。”程子同眼里一片阴狠的冷光。
“你想一想,是不是放在哪里忘记了?”他问。 “什么都没发生。”她随口答道。
希望于家能早点办成这一场好事啊。 “除去给你的,剩下的都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