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揉了揉苏简安的脸:“有些事,不用说得太明白。”
果然,接通电话后,沈越川说:“我刚才收到消息,韩若曦刑满出狱了。”
苏简安正想说什么,床头的电话就震动起来,她接通,是护士站打来的。
“可是,妈妈应该……很希望听见你叫她一声妈妈。”萧芸芸说,“这么多年,我其实是有感觉的妈妈一直牵挂着你。”
陆薄言看穿了沈越川的怒气一样,适逢其时的说:“哪天你当爸爸了,我放你一个月假。”
苏简安囧了囧,“流氓!”说着把陆薄言往外推。
“我知道。”萧芸芸笑得大大落落没心没肺,“你忙嘛。我还记得我念高中的时候,有一次连续好几天不见你,爸爸今天才说你在公司加班,明天就说你去新加坡谈事情了。忙成那样,你哪有时间进厨房捣鼓啊?”
苏简安摇摇头:“没什么。有点无聊,过来找一下你。”
她听一个钻研心理学的朋友说过,有的人,情绪低落或者处于人生低谷的时候,是不愿意跟家人联系的。
在她眼里,这就是一道地狱之门,一旦被掳上车,她不敢想象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
“这就行啦!”苏简安轻松愉快的结束这个话题,转而文,“西遇和相宜的满月酒,准备得怎么样了?”
但是很快,一股疼痛盖过甜蜜,淹没她整颗心脏。
许佑宁很庆幸,却也感到悲哀。
实际上,她留在A市的几率并不大。
林知夏顺势问:“你差不多要拿毕业证了吧?很快就是一名执业医生了?”
快门的声音不大,苏简安还是听到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