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所当然的失眠了。
和苏简安来往密切的朋友,就洛小夕一个。今天来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陆薄言挑起眉梢:“然后?”
“陪你吃完早餐我就回去。”陆薄言顺了顺苏简安睡得有些乱的长发,“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
苏简安用手比了比:“大小不合适。咳……有个地方,扣子扣不上……”
苏简安的声音轻飘飘的:“好。”
苏简安窘红了脸,钻进被窝里,不知道陆薄言是不是没关严实浴室的门,能清晰的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还行?”洛小夕瞪了瞪眼睛,“你不知道女人最讨厌这种似是而非的答案吗?”
苏简安躺回病床上,朝着苏亦承挤出一抹微笑:“哥,我还好,能撑住。”
几乎和她的话音落下是同一时间,陆薄言拉过她的手,目光一瞬间沉下去:“怎么回事?”她的手不但有些肿,白皙的手背上还满布着针眼。
陆薄言的这套公寓和别墅的装修风格不同,更为现代化也更加简约,家具的线条简单利落,几乎都是黑白灰三色,整个房间透出一种成|年男子特有的冷峻味道。
一般人跌下去,应该是下意识的双手着地,减轻地面对身体的冲击。
陆薄言难得后知后觉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唇角蓦地一扬,成就感满满的换衣服去了。
“……”
她疯了才会以为是陆薄言。
“等这次的事情处理好,带你去法国。”陆薄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