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出来,这个人是司俊风很在乎的人。 “那都是骗人的。这个手术最伤女人身体,而且流产之后还要坐月子。”
她扭头走出了房间,没有人叫住她。 “当初你让我毁掉秦佳儿藏起来的证据,我把网上能找到的相关资料全毁了。”
司俊风话已到此,抓起祁雪纯的手准备离开。 章非云一笑:“那你还待在这里干嘛?我请你喝茶去,咱们慢慢等消息。”
司妈和祁雪纯齐刷刷朝司俊风看去。 “当然是这样,不然你以为怎么样?”嘴硬是一种习惯,他一时改不了。
司爸松了一口气。 祁雪纯将手腕收回来:“我觉得戴着很好,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