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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说一边给程子同换了一杯酒，“程总，喝这个，这个没白酒伤胃。”
于翎飞目光一动，几乎可以确定自己没认错……
“什么稿子？”
严妍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渐渐感觉到一阵凉意，才发现床边有一扇窗户没关好，正往里灌雨进来。
“说到符媛儿，”于翎飞倒是有问题，“昨天晚上程子同忽然离开了山庄，是因为符媛儿吗？”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浴袍，深V的领口和开叉的下摆都松松垮垮的，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季森卓却摇头：“只知道有个人，七年前被他开除，开除之后就失去了踪迹。这些年于父一直在找这个人，我猜他一定掌握了于父所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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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脑程序不知道吗？”她故作惊讶的问，“我将冒先生给我的所有资料都放在一个程序里，并且将它定时，二十四小时后，如果没有人工干预的话，它会自动将那些资料全部发到网上，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留！”
季森卓笑了笑：“媛儿，你赶我走，是因为我跟程子同一起瞒着你？”
吴瑞安轻叹：“让严妍出演女一号是我的意思，但合同在程奕鸣手里，有些事情就不是我说了算。”
“你会看我演的电影？”严妍奇怪。
吴瑞安笑得高深莫测：“我不把合同卖给他，现在受煎熬的不就是我？”
“是不是不舍得？”符媛儿问。
“程奕鸣，你是第二个给我涂药的男人。”她不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