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田侦探这样说，她相信了。

“我也听到了。”

眼看前面的包厢，就挂着“云雾居”三个字了。

“废物！”程奕鸣骂道。

符媛儿忍不住“扑哧”笑出声，她这意思，子同哥哥不是男人嘛。

季森卓摇头，“我还没来得及让人去查，但我会派人去弄清楚的。”

“我只是受伤，还没成为废人，需要两个大男人帮着去医院吗？”见助理也坐进来，程木樱有点不满。

“妈很快就会醒过来。”他柔声说道。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在大清早谈？”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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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心头一愣，这个时间点，他正巧在子吟家里跟她面谈。

“我为什么要杀她？”

他看了她一眼，坐起来了，“不行。”

“你……你根本是正常的！”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

“你知道蓝鱼这家公司吗？”她随口问了一句。

她竟然问为什么？

日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