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眼睫不知道扫到了陆薄言哪里,他停下来,亲了亲她的眼睛,苏简安下意识闭上了,他发出满意的轻笑:“乖,就是这样,闭上眼睛。”
原来陆薄言每天要处理这么多文件,还有各种会议、谈判,难怪他回到家经常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别光说我,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
上次抽烟,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很晚都不回来,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有家有丈夫。
他就算要在外面养小蜜,但也别吃窝边草好吧!和秘书搞暧|昧,多没新意啊!
“啊?”苏简安不明所以。
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奄奄一息。
陆薄言撩开她贴在前额上的黑发,声色温柔:“那你起来,带你去吃点东西。”
实际上她是后怕的。
“于情于理,那样的情况下我都应该救她,你客气了。”江少恺想了想,笑着说,“而且现在,应该是我谢你才对。我父亲跟我说了,你出手帮助我们的家族企业度过了一个难关,转院也是你安排的,你做的已经够多。”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从前进方步到后退方步,再到左右转90度,一步一拍的调教她。
而苏简安,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
“你回来早了啊,忙完了吗?”她问。
陆薄言放下她用来记事的小本子:“你们局长带我进来的。”
明明答应了她今天带她去游乐园的,可是他却要走,还是去一个她怎么骗司机开车都去不到的地方。
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张嘴。”